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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】太湖春(古风ABO)

怀中已是春景,何须再赴春景

表面风骚实则很忠犬的攻X表面烈女(?)实则有点诱的受

武侠风,sao话多,互相套路,吃醋,野外,小甜饼

Alpha:乾元 Omega:坤泽 beta:和怡   信息素:信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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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里太湖春景怡人,湖上三两画舫,丝竹隔空入耳,好不惬意。

在这一副如画的美景中,一个身穿粗布衣的男子戴着斗笠,施展轻功掠过湖面,朝湖边的竹林飞去。

“阿絮!阿絮你等等我啊……”

乐声中又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,穿粗布衣的男子闻言皱了皱眉,加快了速度,他身后的男人穿着一袭青衫,轻功不相上下,一路追赶而来。

两人飞过湖光山色,不知追逐了多少里,戴斗笠的男人终于不胜其烦,一翻身落在一处树梢,他虽是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,站在树梢却身轻如燕,身后的男人见他终于停下,也停在另一处树梢与他四目相对,飞了这一路,他竟然连大气也不喘,还老神在在地将折扇“刷”地甩开,轻轻在胸前扇起来。

“你到底有完没完。”男人的脸隐在斗笠的阴影里看不真切,但光听声音就知道他生气了。

青衫男人粲然一笑,道,“阿絮,你话没说清楚,我怎么放心让你走呢?”

“我因山庄有急事,不能参加英雄大会,已和各大门派打过招呼,何来话说不清楚?”

“可是你没有跟我说呀,阿絮,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重要。”男人说着,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。

周子舒叹了口气,他月初受邀来参加太湖的英雄大会,路上就遇上了一个叫温客行的男人,此人生的虽好,一路上也对他照顾有加,却十分话多,每天让他不胜其烦。

其实光是聒噪也就算了,但周子舒贵为四季山庄庄主,却是个坤泽,这件事除了他身边的贴身仆人韩英之外,没有第二个人知道。原本他推算过这次的潮期,不应撞上英雄大会的日子的,谁知也许是英雄大会豪杰聚汇,其中多为乾元,扰乱了他的内息,今天一早竟发觉陷入了潮期。

周子舒匆匆服下一颗隐信丹,拜别了各门派,不成想偏是这个温客行不依不饶地要问他到底怎么了,隐信丹的时间有限,若是一个时辰之内再赶不回去恐怕就要暴露了,周子舒狠狠瞪了他一眼,却撞上他满是关切的眼神,反倒自己有些不忍了。

“温兄不必担心,我当真没事,待我料理好山庄,再与温兄切磋不迟。”周子舒说着,朝他一拱手,“你我就此拜别吧。”

“阿絮,你何必要这样拒人千里呢,你那个仆人又不在身边,不如让我护送你回山庄吧。”

周子舒刚想说话,忽然听到一声隐隐地撞击声,他一抬眼,看见温客行也正冲着他使了个眼色,两人立刻心领神会,同时向两边一翻,几乎就在那一瞬间,两支暗器从树下“嗖”地射了出来,周子舒一脚将暗器踢飞,随手采下一片竹叶朝暗器发来的地方射去,听到一声吃痛的惊叫。

“阿絮,你躲仇家就说躲仇家,难道我会不帮你吗?”温客行翻身落地,和埋伏在树下的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。

周子舒实在冤枉,他确实不是为了躲什么仇家,不过那暗器看起来像是江湖上一个叫毒蝎的组织的,他们一直想要四季山庄的易容秘籍,但周子舒是绝对不会给他们的,怎么偏偏这时候又遇到他们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
“你们要打冲我来,与他无关。”周子舒也翻身落地,冲黑衣人喊话道。

谁知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,温客行先开了口,“哎,我是护送他回家的,你们先跟我打!”

周子舒真想把他们一起收拾了,但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先留下了温客行,然后两人合力将黑衣人制服了。

“说,谁派你来的?”周子舒用脚尖踢了踢一个黑衣人的肩膀,“是不是毒蝎?”

温客行在旁边好像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观摩了一会儿,笑道,“阿絮,你平时就这样审问别人的?要不要我帮你。”

周子舒看了看他,露出一个带着血气的微笑,“看他只是个宵小,不愿为难他罢了——我审别人的时候,可没人敢看。”

黑衣人听了不由得抖了一下,然而温客行好像却正中下怀,将扇子一收,缓缓拍了拍手,对周子舒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其实周子舒真的不想审了,他吃下的隐信丹很快就要失效,他只想尽快甩掉黑衣人和狗皮膏药似的温客行,于是他将黑衣人捆好,打算扔在一边就算了。

谁知正在捆最后一个的时候,那黑衣人趁着周子舒弯腰忽然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了句什么,周子舒整个人愣在那,黑衣人迅速从口中吹出一股白烟,周子舒冷不防吸了一口进去,咳嗽不已。

温客行见情况不对,冲上前一掌打在黑衣人胸口,打的没轻没重的,那黑衣人吐了口血就倒在地上不动了,周子舒却因为不小心吸到了那阵白烟,一阵阵的头晕目眩。

“阿絮,阿絮你怎么样?”

“我、我没事……”周子舒感觉到温客行过来揽住他的肩膀,刚刚那人对他悄悄说“我家主子知道你其实是个坤泽,你不交出秘籍,就等着被天下人耻笑吧”。

他不知道那个白烟是什么东西,但是隐信丹的作用正在迅速的消失,而偏偏这时候,他居然闻到一阵乾元的信香……

“阿絮,你果然是个坤泽。”

温客行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响起,仿佛隔着一层雾似的听不真切。原来温客行……是个乾元。

周子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却只看到一双微笑的眼睛,他一直感觉不到温客行的信香,又因为他一直在身边跟自己撒娇耍痴,周子舒以为他是和怡,谁知是他内力太强,居然能控制信香,周子舒这才发现自己被打了眼,恨恨地看着他。

“我就说我看人从没看走眼过,”温客行一把将他抱起,一个轻功腾空飞了出去,“你这样的妙人,怎会不是呢?唔……”

温客行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阿絮,你的信香可真勾人。”

周子舒气得脸发白,又没力气跟他打,只好破口大骂起来。

“阿絮,你骂我做什么呀,那些人出现只是巧合,无非是让我提前知道了你的秘密——反正我迟早也会知道的,一般的隐信丹一个时辰就失效了,是不是?只要我死皮赖脸的跟着你,总会发现你的秘密的,”温客行抱着他行至一处客栈,开始趁火打劫起来,“阿絮,我帮你好不好?”

周子舒咬牙切齿,“你敢碰我一下试试。”

谁知温客行当真就没碰,他将周子舒放在床上盖好被子,侧坐在床沿俯身看着他,“阿絮,你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?”

周子舒潮期已至,又加上胸口七窍三秋钉的折磨,人已经十分虚弱了,他从十六岁起知道自己是坤泽,就从未和任何人说过,也未曾和任何乾元有过什么,只因他生性倔强,不愿被人看低了去,因此宁愿一个人挨过去也不吭一声。

但是温客行身上的信香让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心生向往的感觉,只是隐约闻到也让他想要沉溺其中,可他一时还是放不下自尊,再一想原来温客行从一开始跟着他,就是因为认定他是坤泽,想等着捡他的漏,周子舒越想越气,怎么生得这幅好面孔却是个登徒子。

“不劳温大善人挂心,你若现在出去不再管我,倒是帮了大忙了。”周子舒咬着牙蹦出几句话,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。

“哟,阿絮你说的什么话,你一个人在这,又在潮期,若是被歹人欺负了怎么办?我虽不才,愿……”

温客行还没念叨完,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。

“庄主!庄主你在里面吗?”

温客行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,只好起身去开门,看见周子舒那个二愣子仆人正在外面急的到处乱喊。

“哎,别喊了,人在这呢。”温客行臭着脸将他叫进来,韩英一见到周子舒忙在一旁跪下,“庄主,我来晚了,让您受委屈了。”

温客行在门口,心里颇不是很滋味,心说你来晚了,但我一直在呢,可没让你家庄主受什么委屈啊。

“无妨,温、温大侠一路照顾我至此。”周子舒说着,看了他一眼,温客行忽然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。

“得了,那是没我的事了?”温客行扫了一眼他们主仆情深,悻悻说道。

韩英忙跑到门口,拉住温客行的袖子,“多亏温大侠出手相救,今日之事,万望、万望……”

温客行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扇子,“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
这样的美人,岂能让旁人也知道他是坤泽?温客行看了一眼这傻小子,一脑门子官司地走了出去。

 

寻花问柳到深更半夜,温客行回客栈的路上还是闷闷不乐。那些个庸脂俗粉,怎比得上他的阿絮清新脱俗?可是美人都有些性子的,急不得……温客行宽慰着自己,他自己房间就安排在了周子舒的旁边,回房时路过看到周子舒房里还点着灯,他有些迟疑,悄悄在门口听了听动静。

“啊……”

这声音,是周子舒。温客行听得心中一动,差点推门要进去,谁知韩英的声音响起,“庄主,药马上就起效了,您忍着点……”

这小子……温客行忽然想,周子舒是坤泽的事从小只有韩英知道,韩英又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人,难不成……

温客行醋意大发,又无可奈何,回到房中想起周子舒怕不是还在隔壁辗转反侧,他记得刚才帮他盖被子时候,好像看到他胸口有伤,恐怕周子舒每月不仅仅是受潮期折磨吧……温客行叹了口气,抽出腰间的玉箫,轻轻吹了起来。

吹了一会儿,就听到隔壁的呻吟声渐渐停了,因为他的萧声能调理内息,温客行将身上的邪火强压下去,硬是在房里吹了一夜的萧,直到天蒙蒙亮了,他听到隔壁周子舒好像醒来要水喝,知道他这次潮期平稳过去了。

温客行将萧收了起来,下楼吩咐小二准备热水和清淡菜肴送上去,将钱结了,自己则悄然离去。

 

在那之后,有快一个月的时间,周子舒再没见过温客行。

“阿絮,这个好甜啊,你尝尝~”

“阿絮!你看我买了个什么新鲜玩意儿?”

“阿絮,别喝凉酒,我温了给你。”

周子舒叹了口气,这人十分聒噪就算了,为何不在眼前了还能听见声音似的。

那日他当真以为温客行不会放了他的,毕竟打起来韩英根本也不是他的对手,可他就那么走了,还为了自己吹了一夜的萧,帮自己调息静气。

哪里来的混小子,让人捉摸不透,若是色欲熏心的登徒子,他也可以一刀两断,江湖不见,可温客行偏偏说的那样露骨,实则却对他小心翼翼,倒教他心里放不下。

周子舒心中暗骂温客行心机太深,定是风月场上惯了的,使得好一手以退为进,心里却对他根本恨不起来,想着就走了神,连韩英进来了都不知道。

“庄主,”韩英手里拿了一封请柬,“太湖赵敬赵大侠修来书信,邀庄主去府上一聚。”

周子舒接过来看了,他知道赵敬最近有意提高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,故时常找些由头广聚英豪,为自己增加声望,他虽然不喜欢这些场合,然而这次却想了想答应了。

“英儿,帮我收拾行装,明日便启程。”周子舒说着,又加了一句,“你留下来看好山庄,我一人前去便可。”

 

上次来的时候,太湖还是初春,此时已然是一副暮春景象。周子舒一路晒晒太阳看看景,好不悠闲,明明一日就能走完的路程,他第三日还没到,然而暮春时节连晚上也不冷,周子舒懒得打尖住店,在月下缓缓信马独行。

“万里青天一轮月,三更雪浪太湖春……阿絮,好巧啊。”

周子舒一回头,只见温客行身穿一身大红的衣裳,骑着一匹白马从后面追了上来。

“温兄,果然好巧。”周子舒淡淡说着,眼睛却忍不住从他身上看了一遍。

温客行见他波澜不惊,稍微撅起了嘴,“阿絮,你都一个月没见到我了,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啊。”

周子舒的耳朵微微红了起来,却还是淡然道,“江湖子弟,萍踪浪迹,漫说一月不见,一别就是三五年的时候也有。”

温客行撇下嘴角,埋怨道,“三五年?那我可要想死你了,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出来呢。”

周子舒听他又在说些孟浪的话,便不去理他,谁知温客行竟弃了自己的马,飞身一跃到他身后,与他同骑了一匹,他伸手抓住马缰,顺势握住周子舒在缰绳上的手。

“阿絮,你也是赵敬请来的?为何不抓紧赶路,反倒在这里慢慢悠悠的。”

“我为了赶路,深夜都不住店,你怎么说我不抓紧赶路?”

“你骗不了我,我都跟了你三天了,一天的路程你为什么走三天?”温客行说完,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,一看周子舒的嘴角早就翘起来,知道自己被套了话。

不慢点走,怎么让你沉不住气出来找我呢?周子舒想着。

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……你那个小仆人呢?”温客行被揭穿了也没有不好意思,他的前胸贴着周子舒后背,两人随着马的颠簸若即若离。

“留下看山庄了。”

温客行有阵子没说话,他想了想,渐渐咂摸出点味儿来,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,又圆又大,和上个月他追周子舒那天一样。

“阿絮,你、你终于想开了?”

“我想开你的脑袋。”周子舒冷冷说道,眼神却柔和了起来。

一阵迷人的信香在温客行身边散开,让温客行的心狂跳起来,果然是周子舒的潮期又来了,可他为何……

周子舒软软的向后倒去,靠在温客行的肩膀,温客行怀抱软玉,却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得先抱起周子舒,飞身隐入湖边的树林里。

温客行催动内力,让自己的信香释放,掩住周子舒的,将自己大红的衣服脱下垫在周子舒身下,周子舒穿着一袭白衣,衬的他越发唇红齿白,青丝如墨。

“阿絮……”温客行的手拨开他前额的碎发,在他额头上轻轻吻着,“我、我可以吗?”

周子舒一笑,抬手揪住他的领子朝自己拉过来,“你敢碰我一下试试。”

温客行笑了起来,翻身覆住周子舒,一把扯开了他的衣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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