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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】醉逍遥

武侠风温周小甜饼。

江湖纷扰,谁能一生笑傲,惟愿有彼一人,同醉任逍遥。

 

特别鸣谢用生命助攻的毒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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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子舒,一个江湖上没人知道的名字。因为知道这个名字的人,都不在江湖。

 

江湖上的人叫他“周絮”,只有一个人叫他“阿絮”。

 

但他知道那人也未必真的叫“温客行”。

 

温客行不知何时出现的,也不知何时决意缠着他的,周子舒只记得有一日自己的酒壶里没了酒,正叹了口气,就看到一只酒壶悬在自己面前。

 

温客行还是冷客行的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有酒。周子舒接了酒,也不问来历,仰头就喝了个精光,那人笑着问道,“你不怕我酒里下毒?”

 

周子舒往后一躺,笑道,“有毒又如何,我不过只有三五年可活了。”

 

温客行的笑容淡了些,指着他敞开的胸口又问道,“你那里是谁弄的,下的好狠手。”

 

“秘密。”

 

“你连陌生人给的酒都敢喝,为何不能说你的秘密?”

 

周子舒看了他一眼,道,“秘密就是秘密,若是告诉了别人,怎么称得上是秘密呢。”

 

温客行笑了起来,将扇子一收,道,“这位兄台,我开始喜欢上你了。”

 

“你我都是男人,怎好说喜欢的。”

 

“喜欢就是喜欢,若是因男女而异,怎么称得上是喜欢呢。”

 

周子舒愣了一下,两人同时大笑起来,周子舒一拱手,道,“在下周絮,敢问兄台大名。”

 

“温客行。”

 

 

 

周子舒最喜欢的事是喝酒,温客行最喜欢的事是喝花酒。

 

白天周子舒走到哪温客行便跟到哪,但是到了夜里就连人影都捉不到,周子舒卧在一棵柳树下,抬眼正好能看见对面翠红楼。

 

温客行正在楼上喝花酒。周子舒只是信步走走,恰好想在这棵树下歇歇。

 

楼里一等一的姑娘都被温客行买了去,围在他身边众星捧月似的,温客行左拥右抱,在这个姑娘手里吃一盏,那个姑娘手里喝一杯,好不痛快。

 

温客行揽过一个穿红着绿的姑娘,手在她肩膀和背上揉了揉,又顺着一路摸到了腰间,姑娘用手帕捂着脸倒在他怀里,谁知温客行却说道,“哎,这位姑娘何必害臊,美人在骨不在皮,我不过摸摸你的骨罢了。”

 

姑娘们一阵笑闹,连周子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放你娘的屁。”

 

周子舒以为自己笑了,可他对着楼上的灯红酒绿却叹了口气——连他自己都没发觉。

 

忽然一阵熏风袭来,周子舒正闭目养神,立刻警觉地睁开眼,面前却是温客行。他奇怪道,“温兄,你好好地在楼上喝花酒,怎么出来了?”

 

温客行看了他一眼,“我听见有人叹气,就下来看看。”

 

周子舒不解,“我并没有叹气。”

 

温客行反倒叹了口气,“高兴的时候,也许笑了都不自知,不高兴的时候,叹气了也未必自知。”

 

“那温兄倒是说说我为何要叹气?”

 

温客行愣了一下,又叹了口气,“想必是阿絮又没有酒喝了——喏,我给你带了。”

 

周子舒笑了起来,伸手接了酒,“知我者,老温也。”

 

温客行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高兴,“我虽知你,只怕阿絮自己不知自己。”

 

周子舒眯起眼睛看着他,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被胭脂蹭上的薄红,“温兄怎知我不知?只是我知道了又何须告诉你。”

 

温客行不是一个喜欢跟人打哑谜的人,更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。

 

可他看着周子舒摇摇晃晃走远的背影,还是跟上去了。

 

 

 

深夜,月黑风高的深夜。周子舒的房里还亮着灯。

 

他对面坐了一个男人,乍一看生得一表人才,有几分英雄气概,细看眉眼间却透着一股邪气。

 

那人就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情报贩子“毒蝎”。

 

可惜情报贩子对面坐的是曾经的情报头子,因此周子舒知道他除了爱搞情报,还爱搞男人。

 

“阁下深夜造访,有何贵干?”周子舒问道。

 

毒蝎笑了一下,从怀中掏出一壶酒,“我问周大侠平生好酒,特带来佳酿与周大侠共饮。”

 

“我平生好酒,却不好色,阁下若还有所图,恕我实难奉陪。”周子舒一笑,却将酒接了过去。

 

毒蝎的手趁着周子舒接过酒的时候碰了碰他的指尖,他意犹未尽地捻了捻手指,又放在舌尖舔了一下,笑道,“周兄从未近过色,怎好说不好色。这世间比酒还醉人的东西也有,只怕周兄没尝过罢了。”

 

周子舒大笑起来,一边仰头将酒喝了大半,毒蝎不禁问道,“周兄既然提防我,为何却敢喝我送的酒?”

 

周子舒说道,“人是人,酒是酒,我虽不喜欢你的人,却喜欢你的酒。”

 

“周兄可知我在酒里下了毒?你若喝下,只怕今晚只得与我共赴巫山了。”毒蝎笑起来。

 

周子舒叹了口气,说道,“可惜了这壶好酒……你虽是个蝎子,也只好勉强拿来下酒了。”

 

说罢,将房中的灯熄了。毒蝎以为自己得逞,正要起身,忽然看见眼前寒光一闪,喉咙一热便再无知觉。一道殷红的鲜血喷在窗上,屋子里安静极了,周子舒在毒蝎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,走了出去。

 

 

 

温客行今日没去喝花酒。他好几日不曾去喝花酒了。

 

他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,想着阿絮背后那对蝴蝶骨。美人在骨不在皮,谁知他既有一副好骨相,又有一副好皮囊。

 

有人从他窗户里溜了进来。温客行没动弹,他听出了那是谁的脚步声。

 

“温兄,你睡了?”

 

温客行不说话,周子舒朝他越走越近,俯身看着他,“温兄,你醒着吧。”

 

温客行的眼睛闭得紧紧的。

 

“你既然醒着,为何不睁眼看我。”

 

“深更半夜,所爱之人到我房里,我不敢睁眼看。”温客行说着,仍闭着眼。

 

“却是为何?”

 

“怕控制不住,倒教世人说我不是君子。”

 

“深更半夜,所爱之人到你房里,你连看都不敢看,就不怕世人说你不是男人。”

 

温客行终于睁了眼,看见周子舒近在眼前,衣服领口半开着,露出一片胸口。

 

“若我说我是男人,阿絮又要如何?”

 

周子舒将发簪摘下,一头青丝垂在身侧,将温客行束在两边的床帏放了下来。

 

“那你便做男人该做的事。”

 

 

温客行房里的灯亮了一夜。

 

周子舒直到第二天早上,才对他说自己被下了毒的事,“若中毒之后一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he,就会穿肠烂肚而死。”

 

温客行这才后怕起来,想了想问道,“那你就不怕我是个鼠辈,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?”

 

周子舒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笑道,“若真如此,也只好用自己的命买个教训——谁教我乱喝别人送的酒呢。”

 

温客行无可奈何,想起之前送酒给周子舒,原以为他是视自己与别人不同才接了的,原来当真是来者不拒,不由得埋怨道,“以后除了我的酒,再不许喝别人给的了。”

 

温客行又想了想,忽然一笑,凑到周子舒耳边小声问道,“阿絮,既然是交he一次便可解毒,后面要我那三次你又怎么说?”

 

周子舒耳朵微微发红,闭上眼睛假装听不见了,“老温,我渴了,你去给我倒些茶来。”

 

温客行轻笑起来,乖乖倒了茶,端到床边,扶着周子舒起来,喂到他嘴边,“您请喝茶。”

 

周子舒坐起来,被子滑下去露出胸口的伤,温客行问他,“阿絮,你说自己只能再活三五年了,可是真的?”

 

周子舒缓缓吃完一盏茶,头也不抬地答道,“大约是真的。”

 

“江湖上若传闻大约是真的,便有八成是假的。”

 

周子舒抬眼看了看他,笑道,“几成真假并不重要,他日我活得不耐烦了,就自断经脉,何用等三五年呢,到时候十成都是真的。”

 

“阿絮,若我说我不想你死,”温客行扳过他的脸来,认认真真地看着他,“若我说,我想和你自在逍遥,白头到老……”

 
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死不了了。”周子舒笑道,握住温客行的手,小指与他的勾在了一起。

 

江湖纷扰,谁能一生笑傲,惟愿有彼一人,同醉任逍遥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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